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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望下辈子我们早点遇见,我不做北朝公主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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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时间:2025/5/22 12:05:5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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登上皇后宝座的那夜,我做了一场梦。

梦境中,谢南疏与我共结连理,双双策马至草原边际。然而,他突然变脸,将我推下马背。我泪声俱下,哀求他不要离我而去,但他仅以嘲讽的目光回应,渐行渐远,未曾回眸。

“苏如舜,你怎敢与苏如华相比?”

心中剧痛,如同坠落万丈深渊,直至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尽头。

惊醒时分,方知南柯一梦,贴身衣物已被冷汗浸透。

眼前依旧是大红之色,低眉可见金丝绣成的凤凰。

险些忘记,谢南疏已离我而去,将我托付给了南朝皇帝虞子溪,以此换得与心上人长相厮守。

南朝礼仪之繁琐,令人窒息。

一桩婚事,竟需身披金银首饰,连耳坠的摇曳都需合乎规矩。

更遑论我头上那顶沉重的凤冠。

我的夫君,南朝至尊的皇帝,此刻不知所踪。

我只想卸下凤冠稍作喘息,却见侍女们惶恐跪倒,称此为不合规矩,一旦被发现,她们将面临斩首之险。

然而,若不卸下,我恐自己头颅也将不保。

犹豫间,我又靠在床头入睡,梦中再次回到草原,与谢南疏共骑一马,喜悦如云朵般在心中升起。然而,转瞬间,我又遭他推下马背。

“苏如舜,你也配?”

我确实不配。

我是导致母亲难产而死的罪人,是北朝三年大旱的祸根。

然而,正是这样的我,被谢南疏推荐,被迫嫁给了虞子溪,成为了皇后。

门被轻轻推开,我心中一惊,连忙正襟危坐,眼观鼻,鼻观心。

来人似乎觉得不妥,又轻轻敲门,“可以进来了吗?”

是男子之声,整个皇宫中,能至此地的男人,除我夫君外,别无他人。

回己之所,竟如此拘谨,真是咄咄怪事。

我虽困惑,但仍提高声音应允。

因盖头所限,我未能看清虞子溪的面容,唯见一双绣有金线的黑金鞋面。

苏如华曾在我房中提及虞子溪的种种传言。

他是南朝先帝在外的私生子,八岁时方被寻回,当时被发现于废弃庙宇之中,手中紧握着一只被啃食一半的死老鼠。

我猜想他定是形容枯槁,身材矮小,总之,不合北朝之审美。

“是北朝的小公主?”

他问。

声音出奇地悦耳,尾音带着倦意,撩人心弦。

我心想,此人是否神志不清,除我之外,谁愿嫁他?

“还是虞子溪的妻?”

后半句似自言自语。

我正盯着他的鞋面出神,忽然眼前一亮。

他不知何时已用玉如意挑起我的盖头。

我抬眼望去,一时呆滞。

一男子,怎生得如此肤白?

一双桃花眼正凝视着我,瞳仁漆黑透亮,许是酒意上涌,脸上泛起微红,却不显女子之态,酒后的双唇比我涂抹的胭脂还要娇艳。

“你还未回答我,”他嘴角上扬,“你是谁?”

“苏如舜。”我被他的笑容晃得头晕目眩。

“如今是我的妻了。”

他坐到我身边,身子坐直时,与凤冠上的明珠齐平,“重不重?怎么不自己摘下来?”

我点头,又想起侍女所言的规矩,随即摇头,“她们说陛下未至之前,不可摘。”

“别听她们的,”虞子溪挽起袖子,手指修长,轻撩我的发丝,开始拆解凤冠,“从今而后,此处是你的天下,你随心所欲。”

“那你呢?”话一出口,我便后悔了,他毕竟是皇帝。

“我?我是妻管严,自然归你管,”虞子溪说得轻松,我却因他的话及他在我颈后游走的手而羞红了脸。

身上的首饰被拆解得差不多,我坐于床边,思索着接下来的步骤,似乎应是共饮交杯酒。

“饮酒吗,陛下?”我起身欲倒酒,递一杯至他身边。

虞子溪微皱眉头,面露无奈,“不必称我为陛下。”

顿了顿,又说,“刚刚饮得实在过多,此刻确是难以再饮。”

我思忖片刻,觉得有理,但若不饮酒,则无法进入下一流程。

我仰头一饮而尽,正欲助虞子溪饮他那杯时,手被人抓住,虞子溪定睛看着我,用力一拉,将我拽入怀中,唇上感受到一片柔软。

意识随着酒香在脑海中氤氲,耳边传来低语,“再饮一杯,亦无不可……”

理智的最后一丝防线摇摇欲坠,我需紧抓垂下的红色帷幔,方能勉强稳住身形。

苏如华虽见多识广,但她所言亦非全然可信。

她说虞子溪貌不出众,言谈寡淡,身不满六尺。

皆为虚言。

她还言虞子溪体弱多病。

亦非事实。

南朝皇宫之大,远非北朝所能比拟。

不似北朝,随水草而居,居于宽敞的帐篷之中。

这里的亭台楼阁,花园飞檐,令我既觉赏心悦目,又有些许陌生与畏惧。

过于静谧,连御花园的湖水也无波无澜。

况且,偌大的后宫之中,仅有我一位妃子。

嫁至此处半月有余,我终于忍不住,在睡前向虞子溪提出了疑问。

“你乃一国之君,后宫之中如何仅有我一位妃子?我近日翻阅一些话本,上面说皇帝应有后宫佳丽三千,三宫六院七十二妃,你如何仅有我一人?”

虞子溪前几日搬来一张桌子至我寝室,夜晚便坐于我房中阅书及奏折。听到我的问话,他才将视线从书中移至我身上,烛火摇曳,面容亦随之明灭。

“因为我体弱多病,有阿舜一人足矣,再多则难以消受。”

我一时语塞,他竟不按常理出牌。

按照话本中的情节,此刻应是深情告白之时。

然而,虞子溪确实过于纤细,我提起裹在身上的被子,露出头部,细细端详他。

他高大而瘦削,肩膀虽宽,却显得薄弱,若是至草原上行走,恐怕会被风吹走。

衣襟之上的脖颈亦是纤细,袖口露出的手腕同样如此。

北朝向来以男子魁梧为美,以强壮至能独力宰杀牛羊者为佳婿。

然而,如今看来,那种美感似乎过于粗犷,还是虞子溪这般更为悦目。

虞子溪似乎察觉到我的想法,将书置于一旁,支起胳膊靠在案上,悠然地看向我。

眼中似有火焰喷涌,目光所及之处,隐隐发热。

他嘴角上扬,招手示意我靠近,“过来,我教你读诗。”

我不愿前往,北朝文字与南朝不同,尽管我进宫前曾学过,但仍担心在他面前显露怯意。

虞子溪并未生气,起身走到我身边,连同被子将我抱紧怀中,一手执书,一手环抱于我。

“有女同车,颜如舜英。将翱将翔,佩玉将将。”

我不解此诗之意,然听到“舜”字,心中暗喜。

他的声音温和,为我解释道,“姑娘与我同行,容貌若木槿花般。体态轻盈如鸟翔,佩玉之声悦耳。”

“舜即是木槿花之意。”

他指给我看“舜”字,原来我的名字亦可如此美丽。

如木槿花般美丽。

在北朝,无人曾言我名之美,他们只知北朝有位名为苏如华的公主。

“你喜欢木槿花吗?”我未见过此花,若虞子溪喜爱,想必极为美丽。

他看着我,将书置于一旁,正色道,“我只爱木槿花。”

烛火摇曳,人影亦摇曳。

次日醒来时,虞子溪已上早朝去了。

我确是不解,出力之人是他,而精神百倍之人亦是他。

究竟是谁体弱?

小厨房中温着血燕,乃虞子溪临行前所吩咐。

来而不往非礼也,我传话至厨房,准备些补品药膳,午膳时备上。

虞子溪肌肤如此白皙,想必气血不足。

于是,便出现了眼前的场面,虞子溪面对汤碗中的牛鞭,沉默不语。

厨房定是误会了我之意!

他挑眉看着我,“看来是为夫不够努力,才让阿舜出此下策。”

我羞耻至极,恨不能将自己藏于汤中,用膳时连菜也不敢夹。

偏偏虞子溪火上浇油,边往我碗中夹菜边说道,“多吃些菜,免得晚间又言疲累。”

托他的福,往日里仅是错过早餐,如今连午餐亦未能享用。

自虞子溪知我爱看话本后,便成摞地送至我房中,连同一些我未曾见过之物。

鲜嫩的马蹄果,外售的热烧饼。

下午他来找我时,携带一只红木盒,一进门便呼唤于我。

“阿舜!快来快来!它要逃了!我抓不住它!”

我本以为是何种动物幼崽,放下手中之物匆忙赶去,方知被他欺骗。

“看看,喜不喜欢?”虞子溪如献宝般打开盒子,内里是各式簪子。

“我听宫外采购的小允子说,外间流行夫君赠妻簪子,此谓结发为夫妻,恩爱两不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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